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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六中午,公司尾牙,

沒什麼好說的,充其量就省一頓飯錢。

恩..若真要提,那就是我學弟抽中現金一萬元,但卻立刻收起來,之後興高采烈的說笑,大有范進中舉之態,完全沒有任何呼朋引伴大請一頓的意圖。

喔,對!還有issily你老公不小心潑了我一杯橘子汁,然後一直很不好意思的道歉、安慰我說:「阿..越水則發,大吉(橘)大利~孟喬,你一定會中頭獎二十萬的!」

不過,自然還是很遺憾,今年不是我的年,大獎與我無緣。(更令人遺憾的大概是大賠就跟我有不解之緣..)

唯一的收穫大概是因為出發的早,到旁邊的書店大發時間時發現到一本我期待已久的小說續集『天使戰爭』,不過,這本續集讓我重新評估是否要繼續收藏這系列下去。


「恩...我還要沈寂多久哩?」

我暗嘆著心想,邊騎車便困惑地心想:這是龍之沉潛以待時至,或是劉基說的昔日之所有,今日無之不為不足?

回到家後,下午覺得有些煩悶便跑去睡午覺,睡夢中有陌生的電話打來。

「喂,我回宜蘭啦,你在哪?」一個陌生的聲音說,

「我在台北。。」我迷糊地猜想對方是誰,

「你在睡覺喔!?」對方問,

「恩。。。」我咕噥的回答,

「好吧,那先這樣啦~」對方也乾脆的說,

「恩,好,掰掰。」回答後我丟開手機轉頭再睡。

不過,到今天我還是不知道是誰打給我的。


晚上十一點,小夫來電,我覺得有些奇怪,因為他從沒那麼晚打給我過。

「在內湖嗎?」小夫問,

「嗯嗯,怎麼了?」我開門見山的問,

「ㄟ...」小夫不好意思的說,「要不要打麻將?我們三缺一...」

「呃..不行啦..我要睡了,」我忍住笑,抱歉的拒絕,「最近事情比較忙,我明天還要早起弄資料。」

「喔喔,這樣阿..」聽我這樣說,小夫也不好意思強迫我,「好吧,那晚安了~」

「嗯嗯,晚安。」道別後,我便關掉電視去床上躺著。


星期日早上七點多就起來,打茫了一會兒就到中午,到下午我弟要用他的電腦,我只得將電腦還給他,二點多正猶豫要不要去睡午覺時,曉玟來電。

「孟喬,我跟張淳約在台大喝咖啡,你要不要過來?」

聽到曉玟這麼說,我真有點啼笑皆非,這兩星期大概是我最忙的時候,偏偏朋友們都這麼悠哉。我望出窗外,雖然寒流來襲,但外面的陽光依舊和煦,是我喜歡的天氣。

「呃...」我有些猶豫,因為的確有些心動,即便被辯論賽的壓力弄得很心煩,但此刻心裡還是僅考慮著是去『睡午覺』還是『在這樣天氣下與朋友見面』,心想反正不能用電腦,那就乾脆去跟朋友聊天說笑,正好疏壓一下。

說服完自己後,於是我便答應曉玟:「好,那我再找小新好了,你也找找其他人~不然我騎個四、五十分鐘的車只去見你們兩人好像有點..」,

「哼,我們兩人還不夠嗎!?」曉玟不滿地哼著,

「不夠。」我老實說後便趕緊道別,深怕惹來一陣咒罵。


一小時後,台大側門的咖啡店,見到了那兩位,一位的服裝走著頹廢風(我私下猜測是環保風格,因為看起來像家中抹布縫縫補補起來),一位依舊仍閃耀著神聖的光芒,讓我不禁猜測小新見到從事神職的張淳後會否直接跪下懺悔。

在咖啡廳說笑一陣後,為了健康,我們決定去台大校園散步,

為此必須離開那家店的標緻服務員,我們三人的心裡都有著一絲感傷。

「人生就是相逢即逝阿...」我感慨地心想。

所幸,之後朋友陸陸續續到來,讓我愁思稍減,畢竟雖無美女常伴左右,能有朋友相陪亦是人生一大樂事。

聚會完我又跑去誠品跟水準書局晃晃,買了些預備下週末看的小說回家。


「哇ー外面好冷阿~楊書喬你要不要喝一點梅酒暖暖身體~」

從寒風中哆嗦的騎車回到家,一進房間我就對老弟招呼著。

「恩,不用。」老弟頭也不回地專注跟朋友聊msn,

「耶?」我心裡有些訝異,明明他都已經戴上保暖手套,怎會不想喝來暖暖身?

只聽老弟不聲不響的補充:「我下午已經有喝了。」

聞言後我一看,不禁「阿幹」的一聲罵了出來,原本好好的一瓶梅酒居然只剩下不到二分之一!

「靠...你是酒鬼阿...居然一次給我喝那麼多...」我心裡暗自罵著老弟。


洗完澡後很快就躺到床上,一邊翻著『一切都是緣』這本關於密宗黑教的書,一邊調好鬧鐘預備六點要起床。

「明天開始是地獄的一周阿...」

一到十二點,帶著一絲不安的情緒,強迫自己趕緊入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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